「凤凰山哟,鲜红的凤头菜哟,美滋滋的心哟,给心上人做哟……」

白虎村,村东头一间漂亮的二层平房,院落清雅干净,房子瓷砖雪白,墙头上挂着雪兰花,开得娇艳欲滴,清晨里,却是花蕊挂着露珠,共鸣着在厨房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凄伤歌声,歌声婉转动听,忧伤而绝望,房里的歌声停下来,伴随着那漫不经心「当当当」的切菜声停下来,变成了伤心的抽泣声。

花蕊上的露珠随之滑落下来,滴在地上……

一个绝艳少妇衣衫褴褛,形销骨立,上身那件粉色花边衬衫,包裹着此时已经显得稍微清瘦的娇躯,那对鼓胀的双峰,撑起了胸前的衬衫,成了那个少妇成熟美丽的明显代表之一,随着抽泣,微微的随主人耸动着,雪白的休闲长裤包裹着一双结实浑圆的美腿,不是很修长,但是配上那挺翘丰圆,结实饱满的美臀,更使少妇徒增性感和一股少妇成熟的韵味,哀泣着,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有了泪痕。

耸动着削肩玉臂,那丝毫没有下垂的美臀上隐约从雪白的长裤里看见血痕,她身心受了重大创伤,悲从心来。

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泪水泉涌,啪嗒啪嗒滴在了还没有切完的一半凤头菜上,鲜红的凤头菜更加鲜艳起来,在少妇漫不经心的「当当当」切菜声音里,在案台上寂寞地震动着。

少妇咬住红唇,噘着颤抖的樱桃小嘴,想哭又不敢大哭,忍不住心底涌上来的悲痛,终于「呜……」

的一声哭出来,却是马上用玉手捂住小嘴,转头看看卧室里,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打鼾声,好像唯恐把睡觉的男人吵醒来。

少妇手中的菜刀无力地掉在桌案上,炭火正旺,「噼里啪啦」的更是好像听到了思念之人清凉高亢的嗓音,少妇捂住嘴,尽量使自己不哭出来,但是还是止不住,哭声从修长的指缝里跑出来,少妇蜷缩在灶台角落里,任泪水打湿绝艳俏媚的脸庞。

「嗯……」

一声男人闷哼的声音,他醒了,少妇惊慌失措地站起来,赶紧拿起了菜刀,象征性地切菜,擦擦泪水,心惊肉跳的,又是一天啊,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折磨她呢,斜着美目看男人是不是进来了,咽了一口津液,咬住红唇,听见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。

「饭还没做好啊?」

男人没好气地穿好鞋好像从这边走过来了。

少妇一惊,没在意,娇呼一声,菜刀切在了手上,青葱玉指上马上渗出了鲜血,红艳艳的,少妇怯怯回一声:「啊,就好了。」

自己把玉指含在嘴里嘬了嘬鲜血,顿时泪水又下来,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
男人懒散地揉揉眼睛,走进了厨房,刚要说话,清晨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,新鲜而妩媚,少妇背着他站在案台上,漫不经心地切着凤头菜,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美丽而不可言喻的女人味道,尤其是微微前倾的上身,把少妇那浑圆饱满的美臀凸显出来,两瓣屁股蛋翘翘的,圆圆的,中间隐约的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,那轮廓,配上少妇整个优雅的气质,隐约看见少妇薄薄的雪白长裤包裹着美臀,看见了血痕,男人刚起来,生理上经过一夜的休整,这时候荷尔蒙激增,咽了一口唾沫,盯着少妇美臀的轮廓,自己不争气的胯下之物,这时候缓缓勃起来了。

男人缓缓地走进了少妇,他从来感觉少妇有这么美丽的气质,自己心中淫欲又起,走在少妇背后,少妇那股诱人的熟妇香味让他不能自拔起来,粗黑的大手按在少妇的圆翘美臀上,揉捏了几下。

「啊!」

少妇慌忙扭动了一下美臀,躲开了男人的猥亵,惊慌地对上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的脸,那张脸,让她害怕,「你……」

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懊悔了,看着少妇,抱住少妇的娇躯,大手按在少妇胸前挺翘饱满的双峰上,胯下的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少妇美臀上,舔吻着少妇的雪白的脖颈。

少妇不情愿地扭动着,自己还要受这男人多少侮辱啊,虽然是她的丈夫,但是这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,好像变了一个人,就在一年前开始,这个男人不再当她是妻子,就算是以前,他对她虽然不满就又打又骂的,但是在农村,打老婆是常见的事情,但是最起码,在她眼里,这个男人算是她的丈夫,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样负责,抚养他们的儿子长大,如果没有他,仅靠她一个女人家,怎么养得了这个家呢?

而且,他人虽然脾气暴躁,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个作为正常男人的理性,把这个家布置得妥妥帖帖的,算不上小康生活,也能过得去,而且他也有一定头脑,不喜欢种地,养了几头奶牛,卖牛奶为生,一年下来除了家里补贴用的,偶尔从城里回来还会给她买几件称心的漂亮衣服,如今身上这件粉色衬衫,和雪白休闲长裤就是他买的。

她觉得就这样吧,儿子虽然对她很依恋,作为一个传统女人,她还是要和这个长相丑陋,但是心底不算很坏的男人过一辈子,农村不都这样么?

但是她错了,一年前,就是儿子死了的那年,这个男人变得异常暴躁,不单单就是对她又大又骂了,每天让她脱光了衣服,拿着黑色藤条抽打她,奸淫她,侮辱她。导致她身心受伤害,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丈夫。

男人揉捏着她饱满的双峰,那根从没有这么坚硬的肉棒却是在她美臀上胡乱顶撞起来,要是以前,夫妻之间,这种事正常,谁叫她是女人,谁叫他是她的丈夫呢?但是现在,她反感,愤恨,越发想离开这个男人了。

「你……不要,我还要做饭呢。」

少妇扭动着娇躯,反抗着,挣扎着,但是男人情欲已动,舔吻了她一会儿脖颈,轻轻在她耳边说道:「月儿,对不起……」

声音深沉而又深情,完全不像是她所谓的丈夫的那种牛一样的粗野声音。

少妇愣住了,这是她的乳名啊,自从嫁入他家以来,从来没人叫过她的乳名,她本名叫柳月,是村西头,柳家的姑娘,当时媒人就说的天花乱坠,她没有性经验就怀孕了,男人因为丑,谁家姑娘也看不上,二十八岁了还没媳妇,在农村这是丢人的事情,所以媒婆就说,两家姻亲,一家姓杨,一家姓柳,所以这叫「杨柳依依」,她倒是认了,不管什么杨柳依依,能过日子就行。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呢?

少妇停止了挣扎,转头看着这个男人,男人似乎是懊悔的神情,似乎是很煽情的那种神情,但是她怎么也联想不到,眼前这个男人会叫她乳名。在农村,夫妻之间,不是你叫他「当家的」就是他叫你「孩子他娘」,这么煽情的称呼,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一辈子不敢渴望的事情发生了,有人居然叫她「月儿。」

「你……你到底……是谁?」

柳月终于把这一年来的疑虑说出来了。

男人一愣,放开了少妇的双峰,顿时脸色煞白,瞪着牛眼,脸孔突然扭曲起来,退了两步,抱住脑袋。

「啊!」

男人的声音又变回来了,变得可怕,那声音带着痛苦,好像是地狱里传出来的魔鬼声音。

柳月捂住嘴,花容失色,躲开了男人,惊恐地看着他扭曲着脸孔,抱住脑袋大声喊叫:「滚出去,从我身体滚出去!你以为,你能战胜我么?休想!」

柳月更加的奇怪和惊恐,完全惊呆了,瞪着美目,不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。

男人突然变得哀怜起来,红着眼睛爱怜地看着柳月,声音又变了:「月儿,是我,还记得……啊……还记得……你十七岁那年么?你在弱水河洗衣服,唱着歌……啊……」

男人又抱住脑袋,想是在身体里的两股力量在较量着。

柳月一下子愣住了,那年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呢?她是在弱水河畔洗衣服,突然一道红光从河底窜出来,她感到炽热难当,就晕过去了,醒来的一个月后,她就怀孕了。

「你……你是……」

柳月顿时泪流满面,没人能这么亲昵地称呼她的乳名啊,只有恋人和她的父母这么称呼她乳名,她好像一个初恋的少女一样激动,不知所措。

「哈哈哈,你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,你能斗得过我么?」

男人的身体一会儿红光隐隐,一会儿黑煞之气笼罩着。弄得男人凡人之体痛苦不堪。

柳月激动地问道:「那……那逍遥是……」

男人又恢复了深情的摸样微微说道:「是……是我们的儿子。」

说完了好像精疲力竭的样子,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起来大吼一声,「你去死吧!」

「不要……不要杀他,求你放了他。」

终于揭开了自己这十七年来的谜,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,抓住男人的手,哀求着男人。

「哼哼哼……」

男人终于稳定下来,恢复了那张黑乎乎狰狞的脸庞,冷笑着盯着柳月绝艳的面庞说道,「你是我的,任何人不要想得到你,否则他就是死,我找的你好苦啊,六千年了,我躲避着那个仙女的追杀,终于找到你了,可惜……」

男人低头看着这具不争气的凡人之体,愤恨地说道:「这个男人着实的不争气,他娘的,阳痿不说,还那么无能,要不是躲开仙女追杀,我何必找这么一个替身来呢?」

柳月终于明白了,瞪着美目,这个男人的模样是她的丈夫,但是早在一年前就被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占据了,她不明白仙女是什么,她顿时有些愤怒了,指着男人娇叱道:「是你,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找我?」

男人嘿嘿冷笑着说道:「找你当然对我有用了,你是纯阴月女之体,对我们魔界的用处不言而喻,只要我吸取纯月阴之气,别说什么仙女,这个世界将会是我们魔界的天下,可惜啊,我现在只能隐藏在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体里,该死的仙女,只要我一出了这个身体,她就会发现我,我现在的法力斗不过她。」

柳月是个传统的农村女人,她可听不懂这个人一会儿仙女,一会儿魔界是什么意思,平平淡淡的这些年,今天是最离谱的了。

但是自己这么些年来受那些苦,今天才明白有一个也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让她怀孕了,并且还能叫出她的乳名,让她热血澎湃的,自己曾经少女怀春,没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爱,她也是个女人,为了爱,她甘愿做任何事情。

柳月泪眼朦胧地说道:「你放了他好么?」

男人冷冷说道:「放了他?」

男人阴阴地想了一下嘿嘿笑道,「你那么在乎他,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现在他已经奄奄一息了,我杀死他很容易,但是,他昨夜悄悄进入这个废物的身体和我斗,今早见到你,想是动了真情的,所以这个废物的身体发生了变化,没有以前么阳痿和无能,这是个机会,你只要顺从我,我和你交合,你要心甘情愿,和我定下魔界终章盟约,愿意把你的纯阴月女之体献给我,我答应你不杀他,你看怎么样?」

柳月俏脸绯红,虽然被这个男人凌辱已经麻木,但是赤裸裸地和现在不知名的东西交合,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,她接受不来:「你……」

男人突然又变得深情而微弱了,说道:「月儿,不要答应他,定了魔界盟约就回不了头了,他吸了你的纯阴月之气,你会死的,不要管我,去找仙女。」

柳月却是不知所措地说道:「我……」

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只听见一声凄厉的闷哼声音,再也没有声音,男人冷冷地说道:「多嘴的废物!」

然后看着柳月,举起手来说道:「你可想好了,我只要再用手一拍,他就烟消云散了。」

柳月急得咬住红唇说道:「我……好,好,我答应你。」

男人放下了手,走进了柳月,柳月吓得浑身发抖,感觉一股莫名的冰冷和阴森之气袭来,被男人粗鲁地抱住了成熟的娇躯,男人嘿嘿地笑着说道:「很好,很好,你要心甘情愿的和我签订盟约。」

说罢眼睛通红,透着煞气,吓得柳月「啊」的娇呼一声,无处可躲,干脆闭上眼睛,听见男人厉吼道:「睁开你的眼睛!」

柳月拼命摇头,男人按住柳月的头狠狠说道:「不然,我就杀了他!」

柳月想起了那个东西,心中萌动起来,不情愿地张开眼睛,男人嘿嘿冷笑,那眼睛里的黑色煞气劲射而出,却是到了柳月的眼眶附近被柳月闪闪发光的眼泪之光挡住,一下子反弹回去。

「滋滋」的好像烧伤了男人的眼睛。「啊!」

男人凄厉地吼叫一声,捂住眼睛,大骂道:「贱人,你敢抵抗!」

柳月已经魂不附体,花容失色,摇摇头说道:「我没有。」

男人揉了揉眼睛,摇摇头想了想说道:「我忘了你的眼泪!」

柳月迷惑地问道:「你说什么?」

男人嘿嘿地冷笑着说道:「我失算了,是情人的眼泪,没关系,上古的那套已经过时了,不需要再订立盟约。我可以打破魔界陈规旧条,因为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魔界了。」

男人说罢,梦地从后面抱住了柳月,重新捏住她的双峰,用他冰冷的舌头舔吻着柳月的雪白粉嫩的脖颈,胯下的那条粗黑肉棒在裤子里透着煞气,「噗」的一声穿破了裤子,有力地顶在了柳月娇美的艳臀上,冰冷的舌头在柳月的雪白粉嫩脖颈上舔吻起来。

柳月嘤咛一声惊恐地呼叫起来,挣扎着,扭动着自己饱满的艳臀反抗着,却是感觉那条顶在她美臀上的肉棒从未有过的坚硬,但是一股冰冷阴森的煞气笼罩住她的美臀,给她带来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,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,但是不是出自她的意愿,蛊惑人的魔力让她顿时浑身燥热不堪,好想有种交欢的欲望。抵抗着紧夹的双腿,顿时不由自主地交缠起来,扭动着她的美臀,寻找着那坚硬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顶撞的快感。

可是这不是出自她的意愿啊,那股魔力让她的饱满白虎穴张开了,湿润了,随着交缠的双腿磨蹭,双腿间滑溜溜的,两片肥厚的阴唇互相磨蹭起来。

「嗯……不要,放开我……」

柳月娇吟着要竭力制止这种不是出自她意愿的羞人感觉。

男人看到了柳月的反应,嘿嘿奸笑着揉捏着柳月的饱满柔软的双乳,粗气大喘地说道:「对,就是这样,听话,马上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。」

「不要啊,求你放了我,我们没做错什么?」

柳月还是自以为是一个平常女人,碰到这种怪事她只能自怨自艾,拼命摇着头,眼泪纷飞。

「嘿嘿嘿,你是没做错什么,但是你的儿子给你带来了厄运,你不该生他出来,你更不该自作多情。要怪就怪你的儿子吧,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。」

男人呼呼地喘着气说道,「嗯,纯阴之体就是美妙,你知道我们是魔界中欲界来的,纯阴之体几千年才会有一个,我们蛰伏待机,才有今天的美餐,是你的儿子引我们出来的。」

柳月挣扎着,自己绝艳俏红的脸蛋上已经涂上欢爱的红晕,娇喘吁吁地说道:「不要,你胡说,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?」

男人「哼」了一声,把娇弱的柳月翻过来,面对着她,看着柳月绝世美艳的面庞,不禁赞叹道:「多美的女人啊,你本就应该属于我们的。」

说罢自己带着黑煞之气的大肉棒插进了柳月紧夹的双腿间,仅仅贴住了因为兴奋而张开的肥嫩的两片阴唇间,隔着裤子却是热乎乎的熏得他冰冷的肉棒几分的温暖起来。

「不要,不要,你放开我!」

柳月无力地推搡着男人,而自己的双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那条肉棒。

「不是这样的,我怎么会这样呢?我不受控制了,怎么办,怎么办呢?逍遥,救妈妈啊。」

柳月心底呐喊着,无力推搡着,被男人握住了两只丰挺饱满无比的乳房。

男人奸笑着说道:「看看吧,这就是你们人类内心的东西,不自制的欲望,不受控制,一旦放开,一发不可收拾,我们欲界就是以你们人类这些潜藏在内心的欲望为食量,不要抵抗,这是你们的天性,放开吧,放开吧。」

「不要,不要,我不要做这样的女人,我是逍遥的好妈妈,我不是那样的女人,你放开我。」

柳月挣扎着哭喊道。

男人奸笑着,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菜刀说道:「我们玩点新鲜的,这是你们潜藏在心里的东西,我替你们用一下。」

柳月一见菜刀,吓得魂飞魄散,泪眼朦胧地摇头说道:「你要干什么?不要!」

男人用手捻起了包裹着柳月一只乳房衣服,轻轻地用菜刀割破了,连同乳罩也割破,「刺啦」的一声包裹整只乳房的布料被撕掉,露出一只雪白娇嫩的大乳房来,鼓胀而又饱满,凝滑而又柔软,饱满的乳房上布满了清晰可见的血管,乳晕扩散着,一个可爱的乳头耸立起来。

男人看得呆了,满眼的欲望,低头就咬住了那颗乳头。

「啊!不要啊,放开我!」

柳月不知名的内心快感涌起,被男人这么咬住乳头,一下子夹住了双腿,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柳腰。

男人舔吻着乳头,拨弄着乳蒂,嘴唇嘬住了雪白凝滑的乳肉。

柳月「嗯」地一声仰起了臻首,半长的秀发遮住了脸,咬住了红唇,双腿交缠着,扭动着摩擦着男人的肉棒,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打湿了,滋润了男人的肉棒。

男人玩弄完了一只乳房,用菜刀切开另一只乳房的布料,看着发呆了,两只大乳房何其对称,何其完美,赞叹道:「天作之合啊,不愧为纯阴月女,老子今天有福了,不光要吞噬你所有潜藏内心的欲望,还能将你这么个美人玩弄股掌。」

男人放下菜刀,大手却是狠狠抓住两只大乳房,一边揉捏着,一边用嘴舔弄着乳头,乳肉。

「嗯,嗯,求你不要这样了,我不要这样啊。」

柳月快感连连,连自己都感到羞耻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颤抖着,自己的理智和欲望在体内拼杀着,消耗了她的全部体力,香汗淋漓,无力地抱住男人的头,却是自己的美臀在灶台边缘处磨蹭着,以求更大的快感,这一切都使她羞愤欲死。

男人玩弄着,突然心头一愣,怔了一下,放开了柳月的乳房,喃喃说道:「血之封印被破了,那小子还活着?」

柳月眯着眼睛,眼泪纷飞的,迷糊中听到这句话,心中想道:「他说的那小子是谁?是不是逍遥啊?难道逍遥真的还活着么?」

想到自己的儿子,心中有了力量,娇喘吁吁地要推开了那人。

男人恶狠狠地抱住柳月的胳膊说道:「来不及了,顾不得享受你了,我们完成仪式,马上!」

说完就狠狠把柳月翻过来,让柳月爬在灶台上,双手「刺啦」一声,八柳月雪白的休闲长裤生生撕碎。一个旷世绝伦的雪白屁股暴露在空气中,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,肉呼呼的屁股蛋因为紧张紧紧收缩着,屁股蛋之间半隐的那个光洁无毛的白虎穴,娇嫩的阴唇已经张开,水淋淋的,红艳艳的嫩肉露出来,看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把住了柳月的屁股。

「不要啊,不要!」

柳月无力地扭动屁股,眼泪纷飞,羞愤欲死,尽量紧缩着自己的屁股蛋,不让这个可以说很陌生,让她害怕到极点的男人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。

男人的那条肉棒黑煞之气更胜了,大手扒开了柳月肉呼呼的屁股蛋,一副绝世名器露在他眼前,白净可爱的菊花紧缩着,蠕动着,男人的肉棒顶在了柳月的阴唇之间,那热乎乎的感觉让男人爽的仰起头来大呼道:「我以最古老魔灵的名义完成欲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仪式,所有沉睡的魔灵先祖,所有封印的魔灵先辈将在此刻苏醒,将获自由,建立魔界至高无上的权威!」

这可怕的咒语让柳月顿时颤抖起来,扭着屁股直起身子来,手无力地向后推着,无力嘶喊着,男人粗鲁地把柳月重新压在了灶台上,哈哈大笑,笑声恐怖。

挺起肉棒,就要全根刺入。

「噔噔噔」急促的敲门声音让柳月停止嘶喊,男人惊恐地看着门口。

「月姐,怎么了?快开门啊。」

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
柳月好像听出了这声音是谁,马上哭喊着说道:「玉凤,救我,快救我啊!」

男人一愣,门外的人急促地一脚踢开了门,跑到了喊声的地方,丹凤眼顿时睁大,俏脸通红,她看见,自己的所谓的月姐光着屁股爬在了灶台上,一个粗黑的男人,挺着粗黑的肉棒,大龟头被柳月肥嫩的阴唇包住,这么一幕活春宫,她平生所见,捂住了嘴,瞪大她特有的丹凤眼说道:「月姐,你们……」

男人她认识,是月姐的丈夫,他们怎么大白天的就在厨房做那个。

男人惊恐地转头一看,那个叫玉凤的女人胸前挂着一个八卦项链发出了雪亮的光芒,一道光芒急速射出,打在了男人的头上,男人一声的惨叫,头上冒烟,颤抖着指着玉凤说道:「你……你这项链是哪里来的?」

玉凤倒是没发现自己项链会发光,柳月看到了,此时被玉凤看到这一切,羞愤欲死,捂住了脸哭起来。

玉凤惊得呆了,低头看看自己的项链一切如常啊,跑过去扶起了柳月说道:「月姐,发生什么事情了?」

柳月哭着狠狠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:「他不是人,他是魔鬼。」

玉凤性子火辣,以为是男人欺负了柳月,狠狠地过去踢了一脚男人,男人一声惨叫,玉凤气狠狠地说道:「早就听你们邻家说你欺负月姐,你是她丈夫,怎么能这么对她呢?畜牲!」

男人盯着玉凤的项链说道:「你这项链是从哪里弄来的?」

柳月惊恐地看着男人,拉住玉凤的手说道:「玉凤,我们快走,他真的不是我当家的了,他想杀我,快走啊。」

玉凤听得迷迷糊糊的,说道:「这是你家啊,他这么欺负你,我们把他抓起来送到派出所。」

柳月急得说道:「不是啊,玉凤,咱们快走啊。」

玉凤以为柳月受了伤害,马上说道:「那好,到我家去。」

男人奸笑着说道:「柳月,你走了,他怎么办?我会杀死他的。」

柳月一愣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哀求地说道:「你,放过他好么?」

玉凤听得云山雾罩的,不知道他们说什么,问道:「月姐,你们说什么呢?」

男人嘿嘿笑道:「你别无选择,自己好好想想吧,啊……」

这时候男人身体突然扭曲了,一个深沉的声音说道:「月儿,快走,别管我了,我只剩下一点点生机了,我用最后的力气制住他,你快走。」

男人突然愤怒无比,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说道:「你活腻了!」

玉凤完全惊呆了,这是演的哪出啊?一个男人两种声音,说那些话不着边际的。

「快走啊!」

柳月泪流满面地说道:「你……我不走。」

「快走,去找我们的儿子,记住,要置死地而后生,快走啊,啊……我和你拼了……」

柳月趁着男人在地上打滚,痛苦扭曲的时候,慌慌张张拿了衣服穿上,看着男人扭曲的面孔,泪又下来,拉了惊呆了的玉凤跑出门去。

柳月拉着玉凤跑了一路,村里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们,到了玉凤家里,玉凤看柳月望着自己家哭成了泪人,奇怪地问道:「月姐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杨哥他……」

柳月摇头说道:「我也不知道啊,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,今天早上就是那个样子的,有两个人在我当家的身体里,一个想保护我,一个要杀我,幸亏你来了。」

柳月擦擦泪水看看玉凤胸口的八卦项链说道,「你这项链怎么回事啊?」

玉凤还是不明白,看看自己的项链说道:「这个,是我妈到洛神庙求的,说保平安的,我妈神神叨叨的,老说这是洛神给她的,有什么奇怪的么?」

柳月伤心至极,也不追根问底了,被玉凤拉回了家里,安慰了一通,柳月没胃口吃放,没心情说话,只是哭个不停。

玉凤把事情和族长说了,族长一愣,叫了几个小伙子扛着锄头和铁锹到了杨家,那个男人不见了,族长亲自来了解情况,问柳月怎么回事,柳月只是哭着说不上来,气得族长无话可说,让玉凤说,玉凤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说清楚,现代社会了,虽然这里保守,但是说出来估计没人信,就说是柳月的男人欺负柳月,打得柳月遍体鳞伤的,族长哼了一声,冷冷地看着柳月说道:「你就该打,瞧你生的儿子,败坏风俗,和秋香勾搭上了,他就随你。」

柳月哭着不说话,玉凤听了不干了,瞪着凤眼对族长说道:「族长,怎么说话呢?什么叫逍遥随他妈啊?月姐我了解,正经的妇道人家,怎么在你嘴里都没好人了?你不看看自己的孙子,就一个二货,谁家小媳妇都欺负,自己屁股没擦干净还说别人。」

在场的人都惊呆了,从来没人敢和族长这么说话的,虽然玉凤是外地来的,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族长她是要尊重的,她婆婆劝她说道:「玉凤啊,你太不像话了,怎么和族长说话呢?」

玉凤瞪着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族长,不耐烦地说道:「一边去,没你的事!」

看着族长说道,「怎么了?你不就是族长么?我李玉凤早就看不顺眼了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我问问你,你孙子富根那么下流,你为什么不管?我看你也岁数不小了。平时也不想和你吵闹,你倒好,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火上浇油,你一个族长,你安的什么心呢?现在是新社会,你还以为是地主阶级时代,自己是土皇帝呢?」

「你……」

老族长除了震惊,就是愤怒,瞪大他那双威厉的双眼,举起他的龙头拐杖就要打玉凤,那玉凤可不是好惹的主,接住了族长的龙头拐杖,夺下来,扔在了一边。

「玉凤啊,你太过分了吧?这是咱们的族长啊。」

身边的其他人也这么说。

老族长颤颤巍巍的站不稳,指着玉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「你……你个不成器的东西,当初我就说不要把外地人娶进来,他们不懂礼数,野蛮至极,宝山不听啊,非要娶这么个母夜叉回来,你为老不尊,没资格在我们村呆下去。」

玉凤冷冷一笑,那双丹凤眼一瞪,说道:「你说没资格我就没资格啊?我告诉你,今天你非要把我逼得说实话不可,你以为我愿意嫁给宝山哪?我来你们村,就是来调查你们村几桩命案的,那个贞节坊根本就是族长你包庇罪犯,哪个说妇女出轨就一定要死啊?这里还是政府的天下!」

众人都愣住了,没想到这个平时火辣辣的「凤辣子」还是个无间道。

柳月擦了擦眼泪,拉了拉玉凤的手说道:「玉凤,他怎么说也是族长,我们村有我们村的习俗,入乡随俗,你别这样,快给族长道歉,不然你真的在这个村子呆不下去了。」

玉凤冷笑一声说道:「我李玉凤也不是好惹的,谁让我过不了这个端午节,我就让他过清明节!」

她说得对,是快过端午节了,这地方到了春天也和夏天似的。

族长幽厉的眼神又出现了,颤巍巍地捡起了龙头拐杖指着李玉凤说道:「你到底是什么人?到我们村子有什么企图?如果是调查贞洁坊的,我告诉你,别说是你,就是镇书记也得听老夫三分。」

「镇书记?」

李玉凤冷笑一声说道,「镇书记受了你多少钱财啊?他算老几?这个狗官,我还要收拾他呢。」

族长从来没碰过这么硬的点子,颤抖着双手,干脆吼道:「滚出我们村子!谁也别想插手我们村的事情。」

对着村里几个小伙子喊道,「还愣着干什么?将这个为老不尊的大逆之徒绑起来,轰出村子!」

「这……」

几个小伙子愣住了,敢情是看到李玉凤这么美艳的女人,也不忍动手,加上李玉凤那股性子,谁敢动她啊?

族长急了:「怎么?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么?」

一个小伙子干脆对李玉凤说道:「玉嫂,你就服个软吧,给族长赔个礼,省的我们也难堪。」

李玉凤冷哼一声说道:「我做错什么了么?请族长说说,我是偷人了,还是勾引哪家的男人了?我李玉凤的为人,村里人都一清二楚,我嫁到这村里,就是这村里的人,咱们有本事把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来,当堂对质,凭什么村里人都要听你的?你是皇帝还是土霸王?」

族长是没办法了,指着李玉凤,估计心脏病也犯了,捂着心口坐下来,说不上一句话,李玉凤环视一下在场的村民说道:「乡亲们,现在不是旧社会了,你们该醒醒了,咱们这里这么封闭,什么人都不让随便进来,我了解过,这个村子确实很古老,说不上什么年代的,历朝皇帝都派钦差来这里祭拜我们的先祖,所以那时候没人管,现在不同了,该是大家说话的时候了,你们哪家的闺女没受过这位所谓高风亮节的族长,他那个腌臜孙子的调戏,你们不敢啃声,这是为什么?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不满么?自己家的闺女,冰清玉洁的被那么个腌臜货欺负,你们心里好受么?」

村民们都低下了头,族长几乎说不上话来,被家人搀扶着,族长气喘吁吁地瞪了李玉凤一眼,嘴里还喃喃地说道:「你会付出代价的,你会付出代价的。」

李玉凤轻蔑地冷哼一声,等族长家人走了,有一个小伙子竖起了大拇指说道:「玉嫂,真有你的,村里人从来没人敢对族长说个不字,你是第一个。说实话,族长是霸道了一点,无奈,我们的长辈都说,不要触怒族长,否则,就在这个村子待不下去,你说,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个地方,这村子不让呆了,去哪儿啊?」

李玉凤点头表示理解,说道:「好了,以后族长的话不是圣旨,这个村子不是他们一家的,是我们大家的。」

…文…小伙子们搔着后脑门憨厚笑了,一个小伙子问道:「玉嫂,你说你是调查我们村的,你到底是哪个衙门的?好像官儿很大啊,镇长你都敢骂。」

…人…李玉凤凤目一瞟说道:「去,我是吓唬那个老头子,什么衙门啊?现在是政府,没有衙门了。好了,大家都回去吧,记住我的话。」

…书…众人散了,柳月越看这李玉凤越是奇怪,伤心之余问道:「玉凤啊,我看你的气质,不像是农村人,你是城里来的吧?」

…屋…李玉凤看众人走了,神秘地一笑说道:「不可说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」

柳月也没心思管那些了,倒是李玉凤的婆婆急了,问道:「媳妇儿啊,你说你当初不愿意嫁给宝山,是真的么?」

李玉凤凤目一瞪说道:「没你的事,不愿意又能咋地,现在给你们生了个大胖小子,你还不知足么?」

「我……你说这孩子,族长就没说错,你就是为老不尊。」

李玉凤的婆婆指着玉凤说。

柳月给解围了,对李玉凤婆婆说道:「大妈,玉凤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你别和她一般见识。」

李玉凤也不耐烦地说道:「你忙你的去吧,什么事都要插嘴。」

李玉凤婆婆叹一口气忙自己的去了。

柳月却是红了眼睛说道:「你说我们好好的一个家,现在成了这样,我那个当家的不知道怎么样了?还有逍遥……」

玉凤劝解着说道:「你家倒是真奇怪啊,我也见过些世面,今天是最奇怪的,逍遥这么好的孩子,可惜了。」

说着眼圈一红,也伤心起来。

柳月看着窗外说道:「我相信逍遥还没死。」

李玉凤拉住柳月的手说道:「月姐,我理解你的心情,那么高的悬崖,掉下去还有命啊?听杨哥说,他是为了救秋香才那么做的,这小子真的有情有义,他放假那天,我还说有事要问他呢?没想到就这么没了。」

「悬崖?」

柳月目光痴呆地看着窗外,喃喃地说道,「悬崖?置死地而后生?」

李玉凤奇怪地问道:「月姐,你在嘀咕些什么啊?」

柳月突然好像有了希望一样,马上问道:「玉凤,我读书不多,置死地后生是什么意思?」

李玉凤说道:「就是做极端的事情,会有转机,死的能变成活的。」

「死的能变成活的?对呀。」

柳月突然笑起来。

李玉凤何等聪明,马上说道:「不是,不是,我胡说的,月姐,你可千万别做傻事,什么置死地而后生,死了怎么能活过来呢?」

柳月点头说道:「我知道,我知道,玉凤,一会儿你陪我到女娲庙走一趟,我求女娲娘娘能保佑逍遥不要在那边受苦。」

李玉凤奇怪地看着柳月,糊里糊涂地「哦」了一声。

下午时分,两个美少妇爬上了凤凰山,到了女娲庙,守庙的老头回家吃饭去了,李玉凤看着女娲庙里的塑像,愣了半天,被柳月拉着跪下磕头,李玉凤磕完头说道:「月姐啊,我老觉得这女娲娘娘的塑像和真人似的,我见过的神像也不少,可没见过这么逼真的。」

柳月点头说道:「或许女娲娘娘真的会显灵。」

李玉凤越觉得柳月奇怪了,觉得她心不在焉的,答非所问。

柳月拿出了祭品和一个包说道:「玉凤,我们到悬崖那边去看看,我想给逍遥烧几张纸。」

李玉凤点头,这也在情理之中,跟着去了,两人转了半天,硬是迷路了,李玉凤擦擦香汗说道:「这山真奇怪啊,走着走着就迷路了,看来传说是真的,的确是按八卦设计的,月姐……」

她看柳月的时候,柳月却是跪在地上,合十喃喃说道:「女娲娘娘有灵,让我……让我找到逍遥落难的地方,给他烧几张纸。」

李玉凤纳闷地说道:「你们村的人怎么都这么迷信呢?」

话刚说完,一股清风吹过,突然一人来高的草丛透出亮光来,柳月兴奋地站起来,扒开草丛,那边有一棵老树,那就是她儿子落难的地方啊。

李玉凤早上所见所闻让她这个无神论者这时候不由得不相信了。跟着柳月便走到了悬崖,柳月带着奇怪的微笑,那笑却是慈爱无比,站在了悬崖边上。

李玉凤东张西望的,低头看着悬崖,一阵头晕,刚要说话,听见「啪嗒」一声,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,转眼望去,却是惊呆了。

柳月手里的祭品和包都掉在地上,闭上眼睛,直直地向悬崖走去,两脚落空,秋叶一般坠下了悬崖。

「月姐……月姐,不要……」

李玉凤连拉的机会都没有了,顿时泪珠子乱飞,爬在悬崖边上,看着柳月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了……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「雨儿……」

我翻起了少女,拉起来,看见少女一声素白的衣袍,胸前两只青涩的乳房,一只完好无损,一只却是塌陷下去,仔细看的时候,发现少女左胸口有一道深深地伤口,乳房被刺破了,故而塌陷,脸色惨白,娇嫩的面庞挂着清泪。

我的脑袋轰的一声,真的是雨儿无疑啊,和我的梦里一摸一样的,我愣住了,顿时眼睛酸涩肿胀,抚摸着雨儿的脸庞,不经意地摸到她的小琼鼻。

没有呼吸!

雨儿死了!

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了,怎么我就不做什么好梦呢?雨儿怎么会在这里呢?

我莫名其妙的伤感连我自己都奇怪,我穿越一回,带回来了无名的身体,但是我觉得我把他的思想都带回来了,虽然回来以后感觉一切都没变,但是我的心,却是好像过了千万年一样,这个傻傻的妹妹,一直在痴恋着自己的哥哥,可是她不知道,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已经死了,我不是她的哥哥。

雨儿虽然长得很萝莉,但是性格温顺,像极了妈妈那温婉的性格,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像妈妈,又想起了风儿,我心如刀割,我那么伤害她,过了这千万年,她或许早已经化作了尘土,她也不知道她爱的那个真正的无名死了。

我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,紧紧抱住雨儿,她死了!

我保护过她,爱护过她,虽然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天时间,但是让我感觉我和她像是在千万年以后重逢的。

「雨儿……风儿……」

我抱住了雨儿冰冷的娇小身子,内心的温情此时升华了,也许就是秋香对我的情义让我觉得我还可以这么活。

我本来就淫邪,本来就卑鄙,本来就是不属于她们两个人的。

我的头靠在雨儿的头上,感受着她的冰冷,头上的伤口紧紧贴在了雨儿头上,我不感觉疼了,我已经麻木了。

我的血水缓缓流过自己的伴随着我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过脸颊,我抬头轻轻吻了吻雨儿冰冷的额头,自己的泪水和血水混合物滴在了雨儿嘴唇上,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薄薄的嘴唇上,然后缓缓地流进了雨儿微微张开的小嘴里。渐渐形成一道鲜红的水沟。

我抽泣着,抱紧了雨儿,就在我还在兀自伤感的时候,听见一个声音:「嗯……」

我泪眼中迷迷糊糊看见雨儿的嘴里突然发出了雪亮的光芒,雨儿塌陷的乳房此时也发出光芒来,我擦了擦眼泪,雨儿通体雪亮起来,身子颤抖着,喉咙里「唔唔唔」的呻吟着。

胸口的那道深深伤口缓缓愈合,她的塌陷乳房缓缓恢复起来,又成了一对幼嫩坚挺饱满的小乳房。

我看得呆了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
雨儿突然支起了身子,小嘴一张,「哇」的一口吐出了黑血,娇弱地跌进我的怀里。

我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,但是雨儿又活过来了!

「雨儿。」

我欣喜地扶住雨儿的肩膀,雨儿缓缓睁开眼睛,抬头看见是我,泪水泉涌,紧紧地抓住我的手,微弱地抽泣道:「哥哥,真的是你,我……我终于见到你了。」

我点头微笑说道:「是我,是哥哥,你怎么到了这里的啊?」

雨儿失血过多,说话都没有力气,微微说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年了。」

「什么?一年?」

我惊讶地瞪大眼睛,怎么会是一年呢?我和娘疯狂媾和的时候,雨儿被带到关押风儿的牢房里去了,她怎么会到这里的,而且她怎么会等我一年呢,我回来的时候,是从悬崖坠落,和上次离开的时间吻合,可是雨儿怎么会在这里一年呢?

「雨儿,你……你怎么……」

我扶着娇弱的雨儿。

雨儿上气不接下气的,昏昏欲睡,小嘴几次要张开,只听见说道:「我……我为了见……你,我……」

没说完就昏过去了。

我摇摇雨儿,雨儿安详地好像睡了,我叹了一口气,怎么会是一年呢?雨儿来这里一年了,说明我离开这个世界也是一年了,会不会是因为我回来以后那个天地牢房呢,我总在那个牢房里,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。

不管这些了,擦干了泪,把雨儿背在背上,拿起了死兔子,回去做了,给雨儿吃点吧,她太虚弱了。好像是从阴间回来阳气不足似的,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
不一会儿走到了那间满是花的茅房,已经是下午了,太阳早就离开了这个崖底,我走进了门,看见秋香蜷缩在了前的角落里,头蒙被子,瑟瑟发抖,听见有人进来了,怯怯问道:「谁啊?」

我不知道她怎么了,放下了雨儿,说道:「是我,香儿,你怎么了?」

秋香撩开被子,花容失色的扑在我怀里说道:「逍遥,我好怕啊,外面……外面……」

她因为害怕,连话都说不清了。

我扳起了她说道:「别怕,我回来了,外面怎了?」

秋香瑟瑟发抖说道:「外面有妖怪,我听见很可怕的声音,像是狼叫,又像是鬼叫一样,说什么『我们苏醒了,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了。』还有好像是『解开了封印,我们自由了。』到处都是啊,然后声音突然没了,然后……我就听见有东西掉在水里的声音,好像是妖怪来了呀。」

我呵呵笑了,说道:「什么妖怪,大白天的哪有妖怪啊?」

但是又想有什么东西掉在水里了,我和秋香坠崖不就是掉在水里了么?

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股亲切,难道……

我什么也没说,有些兴奋地奔出门去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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